读小学的时候,班里只有少数几个同学有爸爸,我们大多数同学只有爹。便一直在心里琢磨,为什么那几个同学要喊爹为爸爸呢?甚至在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一颗羡慕的种子,回家便学着同学的样子,对父亲喊了几天爸爸。可无论怎样变换口型,如何调配感情,喊出那两个简单的汉字来总是干巴巴的,没有一点生命力。每当父亲听到到我喊爸爸时,就有了些慌张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似乎有些惭愧。
渐渐长大,才知道喊爸爸的那些同学是吃皇粮的,是还不会挣钱就能到财政厅领取肉食补贴的非农业人口。而我这个山里娃,命里注定是一辈子要喊父亲为爹了。如果不努力学习,展翅飞翔,最后到城里去工作,一辈子住在大山里,将来自己的子女也只能喊我为爹,而无法享受喊爸爸的幸福和权力。
一个懵懂的少年,刚刚明白些事理,就在弯弯曲曲的命运之河大胆抛出在某一湾草甸上,幸运地与如花的蓉相识,并共同建立起属于我俩的爱巢。一年后,女儿出生了。我执意把女儿的户口报入了她妈妈的户口册:因为她妈妈是“吃皇粮”的。两年后,当女儿稚声稚气地喊我爸爸时,我的心被满足和惬意灌醉了。
可惜,花无百日红,人无百年好,妻所在的某林业单位瘫痪了。没有一分钱的生活补助也罢,反而每年都要上交数百元的保职金。妻又没有其他一技之长,下岗后到哪去弄这笔沉重的冤枉钱来交?可单位的规定白纸黑字写在那里,规定是无情的,这更使一个单薄的小家庭风雨飘摇。
慢慢熬吧,终于挨到了女儿上学。这下又惨啦,学校规定户口在外单位的子女在本地就读,每人每学期需多交学费100元。真不知这到底是为什么?这样,简单地走完九年义务教育,如不再加码,也得多交1800元。对于我们这个在土中刨食的家庭来说,实在是一次意外的重负。谁叫我当时只顾了贪图做爸爸,而执意把女儿的户口报入她妈妈的户口册呢?时下,一个自小就同大伙吃一眼井水长大的非本地户口的学生,与邻居家的孩子一起读完初中所需多交的学费,足以让当农民的爸爸和非农业的妈妈所共有的九分水田,在平平安安中白种三年。而且,这三年生产的粮食,必须一粒不吃,也一粒不拿去交公粮,得全部卖钱。这一切,仅只因为我孩子的户口与邻家的不同,也就是人家的孩子有田有地,而我的孩子什么都没有,可我的孩子入学时却得多交钱。难道这是命运在捉弄人么?从没想过做爸爸会这么难。
如今,一听到孩子亲热地喊爸爸,我就想起那块将要莫名其妙地白种三年的水田。这也许就是我这个当农民的爹,想做一回非农业的爸爸,所须付出的代价吧……摸一摸满手的茧花,在诚实中劳作的我,真希望从女儿这一代起,人们不再受户口之累,人与人之间不再有尊卑贵残的门户观念。
有人在实验中发现:胎儿特别喜欢听爸爸的讲话声在爸爸的唱歌声和抚摸下,能用似乎“陶醉”了的轻轻摇晃动作来表示他的满意心情。婴儿出生后哭闹时,母亲往往不能使其安静下来, 而父亲却可以通过唱婴儿熟悉的歌曲和抚摸动作使其尽快安静下来或入睡。这大概与胎儿不甚欢高、尖、细的声音(这种声音常常会造成胎动增加),而喜欢低沉、宽厚的声音有很大的关系吧。所以一些心理学家提出一项极为有益的建议,请爸爸给胎儿讲话,创造那种与出生后的婴儿建立亲切、深厚的感情的先决条件。 由爸爸对胎儿讲话,这首先是父爱的一种具体表示,胎儿能够通过听觉和触觉,感受到不仅有母爱,而且还有父爱的温暖,这对于胎儿的感情发膏具有莫大的好处。父亲抚摸胎儿并同他说话,这对做母亲的在心理上也是一种极大的安慰。这种天伦之乐是孕育;养育教育孩子的最好气氛。 爸爸与胎儿的玩耍,一般以谈话为其主要的内容。 有一位做父亲的就是这样同胎儿谈的:小宝宝呀,你的小手在哪儿?伸出来让爸爸摸摸吧。你的小脚在哪儿?会不会蹬?蹬蹬让爸爸瞧瞧吧。你的大脑袋呢?现在长头发了吗?妈妈经常为了你吃核桃和黑芝麻,你的头发一定是又黑又亮的,对吗?今天又有什么新本事呢? 嗅,会推了。那就轻轻地推一下吧,可千万别把妈妈推疼了。刚才听到音乐了吗…… 极为有趣的是,这个常与爸爸对话和玩耍的胎儿,每天晚上到了10点钟就 “急不可待”地动起来。 这个孩子出生后,同爸爸的感情非常好。同时,这个孩子的智力,能力发胶水平远远高于同龄孩子。爸爸同胎儿游戏所起到的作用是极其明显的,但为什么能起到这个作用的奥秘当前还难以弄清。 希望将要成为父亲的人能够经常与胎儿玩耍,早日建立起情真意切的父子感情,并达到促进胎儿健康发育之作用。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