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皇后宫佳丽三千,女皇的闺中密男也不会少。除了薛怀义这样专职的供其享受的男妃外,还有“兼职”的朝臣、近侍,如柳良宾、侯祥云等,也都曾是武则天的面首。据说,有不少处男因在床上表现欠佳,不能让女皇帝满意、满足,都让武则天处死,神秘“消失”了,以致于有了武则天“洎乎晚节,秽乱春宫”的史界定论。
武则天消费男色的手段与男皇选妃子一样--“采选”,派专人给她物色可意男人。《旧唐书·张行成传》(卷82)中透露了这个秘密,“天后令选美少年为左右奉宸供奉”,但此举遭意识传统的朝臣谏反。
其中有这么两位“女选官”表现出色,其一是太平公主。太平公主可不是别人,乃武则天的亲生女儿。薛怀义、张易之、张昌宗等就是太平公主自己先“试用”,感觉满意之后,才送给母亲的,合演了一出中国历史上“母女共夫”的风流。
另一著名的“女选官”是上官婉儿。上官婉儿时为宫中女官,后成为中宗李显的宫妃,受封“婕妤”。李显是武则天的儿子,上官婉儿就是武则天的儿媳妇了。儿媳妇给婆婆物色面首,可称古今女人男色消费现象中的又一奇绝艳闻。
除了“选拔”外,武则天的男宠还有“推荐上岗”。
推荐有自荐和他荐两种方式,在武则天的男色消费过程中,两种方式的“荐”都存在,说白了都是“拉皮条”。如男宠之一侯祥云,便是自荐上了武则天的床,《旧唐书·张昌宗传》(卷82)记载,“左监门卫长史侯祥云阳道壮伟,过于薛怀义,专欲自进堪奉宸内供奉”。
另外还有父亲推荐儿子的,这是“他荐”的一种。如柳良宾便是他父亲推荐的--“上舍奉御柳模自言子良宾洁白,美须眉”,此无异于“拉皮条”。
与保健医生通奸的女人
“选拔”和“推荐”,是古代有权有势女人实现男色消费的两种途径,还有一种方式是“偷”。
这里的“偷”与一般的偷有所不同,也与《西厢记》中崔莺莺悄悄头与张生约会的“偷”有别。古代男人的经验之谈,称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这里的“偷”是勾引,上层女人的“偷”明显不同,简直是变向抢男人。
“偷”最拿手的女人,当是晋惠帝司马衷的皇后贾南风。司马衷为晋武帝司马炎的次子,天生一个弱智。但痴人有痴福,司马衷有天子命,9岁即被册立为皇位继承人,成为中国历史上最蠢的一位皇太子。
司马衷蠢,皇后不蠢,司马衷能当上皇帝就是贾南风这个女人的功劳。但蠢丈夫遇到聪明的妻子是幸,也是不幸。贾南风有手腕让丈夫当皇帝,也有办法让自己“性福”一生。贾南风生育不行,却生性风流,性欲浓烈得怕人。
弱智的司马衷难解风情,夫妻生活过得相当无趣。这种情况下,多情多欲的女人该怎么办?给墙外的男人送媚眼啊,即所谓红杏出墙!但贾南风的媚眼却没有男人愿意接受,也不敢接。因为她长得太难看了,是中国历史上“经典丑女人”之一。
贾南风如何丑?借用她公爹晋武帝语,“丑而短黑”。换成今天的话来说,就是身矮腰粗,又黑又丑。而且,贾家门风不好,妒贤忌能,人丁不旺。贾氏比司马衷大两岁,还是“姐弟配”,成婚那年,贾南风17岁,司马衷15岁。据《晋书·惠贾皇后传》(卷31)记载,晋武帝当时并不同意这门亲事,无奈皇后喜欢。
成了太子妃后,贾南风醋意大发,容不得别的女人沾染司马衷。司马衷喜欢上哪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招灾。贾南风自己不能生育,自然见不得别的太子妃怀龙种,发现便施变态之刑:“妃性酷虐,尝手杀数人。或以戟掷孕妾,子随刃堕地”。
当上皇后后,贾南风胆子更大了,妒与淫一起来,长期与她的“保健医生”、太医程据通奸,此即史书所记载的贾氏“乱彰内外”一说。“程医生”长得高大威猛,善解女人意,颇得贾南风的欢心。但一个程据哪能满足天天山珍海味女人的性饥渴?贾南风便开始“偷男人”。
第一个开口索要男宠的女人
(本文来源于图老师网站,更多请访问http://m.tulaoshi.com/xinlijiankang/)在古代,上层女性男色消费还有一种途径,就是“索要”。顾名思义,就是直接开口,向有权势的男人要男子,南北朝时期宋废帝刘子业的妹妹山阴公主便是通过这种手段实现的,成为这方面的第一人。
山阴公主名叫刘楚玉,和刘子业是亲兄妹,嫁与驸马都尉何戢。刘楚玉不仅滥淫,还乱伦,竟然与刘子业在宫中过起了夫妻生活,多日不回家。更有出格的事哩,她竟然公开提出置面首,即蓄养供她玩弄的男宠。
《宋书·前废帝本纪》(卷7)有这样的记载,“山阴公主淫恣过度,谓帝曰:'妾与陛下,虽男女有殊,俱托体先帝。陛下六宫万数,而妾唯驸马一人。事不均平,一何至此'。”
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与你虽然男女有别,但同是一个爹生的,你却拥有六宫上万女人,而我只有驸马一个男人,这对我不公平。这刘子业亦昏,让妹妹这么一说,“乃为主置面首左右三十人”,一下子赏赐了30个年轻貌美的男子给妹妹。据查,靠生殖器谋生男人的专称“面首”一词,就是这么来的。
古代女人好色的表现
如今都说女子好色,对男人容貌的取悦,像水渗沙一样渗进了女人的生活,俊朗的男人、优雅的男人、帅气的男人,开始左右着千万女子的眼球与情绪,她们在亚圣的“食色性也”的理论指导下,又打出了“帅哥无罪,好色有理”的口号,且来势汹涌,一发而不可收拾。赵炎以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句要重新修改了。
那么,古代女人好不好色呢?答案是肯定的。若是古代女人不好色,中国历史上就不会出现许许多多著名的美男子,也不会出现浩如烟海的情爱诗词,更不会出现“面首”这个词汇。单从古代诗词中,我们就能发现诸多女子好色的行为,正如朱熹在《诗集传·序》中所云:“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文艺作品和别的作品不同,一个作家不会把所有的话都说完,尤其是诗人或词人,他只能提几个要点,其余的部分要靠读者自己去想象、配合、组织,稍加分析,便见端倪。
譬如,在色彩的运用上,古代女子往往会结合自己丰富的具象思维,为自己也为读者营造出一个极富美感的氛围,其中蕴含的对男色的渴望,足以打动人心。李淑媛的《咏燕》:“绿杨门巷东风晚,青草池塘细雨迷。”绿色与青色,一般是唐代美少年着装的颜色,好像燕子一样风流倜傥,潇洒翩然;谢五娘的《春日偶成》:“桃花红雨梨花雪,相逐东风过粉墙。”分明是在说,自己希望与一位面白唇红的男子在东风里粉墙下相逐嬉戏。这方面的例子不胜枚举。
有的时候,古代女子在对待身边的任何一件物事,均会产生对男色的联想与倾慕。关盼盼的《燕子楼》:“独眠人起合欢床。”这是面对床,想到自己的形单影只,从而产生对意中人的思念,说白了,就是想帅哥了;宋氏的《秦筝怨》:“妾意如弦直,君心学柱移。”这位女子借古筝表达对美男的爱意,直言不讳,大胆率真,可敬可佩;乐昌公主的《答越国公》:“今日何迁次,新官与旧官。笑啼俱不敢,方信作人难。”这里的“越国公”是个著名的美男子,让乐昌公主芳心可可,难以自禁,说出了刘晓庆那句著名的名言: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名女人更是难上加难。
偶尔碰到一个帅哥,古代女子也会上前主动搭讪,好比现在的好色女子在公开场合见帅哥晕菜一样。崔氏的《赠卢校书》:“不怨卢郎年纪大,不怨卢郎官职卑。自恨妾身生较晚,不及卢郎年少时。”这个崔氏邂逅卢校书,为其帅气的外表所迷,可惜对方年纪大了,她就自表心迹,恨生不逢时;陈凤仪的《一络索》:“海棠也似别君难,一点点啼红雨。”这也是偶遇美男而依依惜别,借助“海棠”把惜别之情委婉曲折地表达了出来,对男色的倾慕溢于言表。
和人打交道时,古代女子会根据男人的相貌进行敏感的语言划分,同一句话在帅哥嘴里出来时就觉得动听,而从青蛙嘴里出来时会觉得是噪音。冯梦龙《挂枝儿·卷二·爱》:“你嗔我时,瞧着你,只当做呵呵笑;你打我时,受着你,只当做把情调;你骂我时,听着你,只当把心肝来叫。”如果换做是个丑男,别说打骂了,就是多瞧一眼,这个女人恐怕都嫌烦。
只要有了出门的机会,古代女子均会在内心深处期望碰到帅哥,演绎一段情色传奇。《郑风·子衿》的“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这位女子当真是春心萌动了,一心一意思念着帅哥的出现,甚至还做出一厢情愿的假设:即使本姑奶奶不出门,美男子未必不会不来找我?赵炎用一个现代词汇来形容她,境界堪比“花痴”。
图老师说:其实,好色这件事,无论在哪个年代都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人生在世,难免会有七情六欲,有的时候,嘴上不说,但是内心的欲望还是会让人对“色”这个字有所感悟。但是,古人常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即使再贪图美色,都不应该做出一些出格的行为!